道德意識越濃厚的人,在性方面越需要象徵,他們的色情夢可能就越隱晦。 【中古鋼琴調音維修站提供】
19世紀,天主教修女聖女泰麗莎(St.Theresa)曾在夢中看到一個天使朝她走來,「我看見那個天使手中握著一支金色的長矛,其鐵硬的尖端,似乎還燃著一點火光。他就用這支長矛朝我心中刺了好幾回,終於穿透了我的臟腑。當他拔出的時候,我幾乎以為他連我的腸子都拉出來,他讓我完整焚燒在上帝的愛裡。那是很痛苦的,我呻吟了幾聲,但這種痛苦帶來了無限的甜美,使我幾乎不願失去它。」
泰麗莎認為這是一種宗教上的狂喜體驗,對純粹的她來講,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咱們若戴上精神分析的「有色透鏡」來看,它卻是一個充溢象徵象徵的色情夢,那支「尖端鐵硬、有著火光的金色長矛」乃是陰莖的象徵。事實上,這個夢也彰顯了聖.泰麗莎在白日的意識日子中,是一個潔身自愛、道德意識濃厚的人。因為她道德意識濃厚,所以才會壓制屬於生物本能的性慾,才「需要象徵」。
夜間遺精前隱晦的色情夢
「夜間遺精」亦被稱為「夢遺」,因為當事者的遺精後,通常會醒來,而且記得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夢。佛洛伊德在《夢的解析》中曾引用他的弟子巒克所提到的兩個「春夢」:
「我夢見自己在牙科診所內,醫師正在磨鑽我下巴的一顆壞牙。他工作了許久,然後拿起一把鋏子,毫不費勁地把它拔出來--這使我嚇了一跳。他叫我無須耽心,因為他真正醫治的對象並非牙齒本身。他把牙齒放在桌上,它立刻分離成幾層。我由牙科醫治椅上爬起來,好奇地挨近它,並問一個吸引我的醫學問題。牙醫師這時一面將我出奇的牙齒各層分開,並用某種器具把它搗碎,一面回答說,這以及青春期有關,因為只有在青春期以前,牙齒才會這麼容易掉出來,假設是女性的話,則要在生下孩子後才會這樣。」就在這時,夢者感覺到自己在遺精。在佛洛伊德的理論時,「拔掉牙齒」恰是「射精」的象徵。
另一個遺精之夢如下:
「我奔下樓梯,追著一名女孩,因為她對我做了某些事,所以我要處分她。在樓梯的下端有人替我攔住這位女孩(一個大女人?)我抓住了她,但不懂得有無打她。因為我驟然發現自己在樓梯的中段以及這小女孩性交(似乎就像是浮在空中同樣)。這不是真正的性交,我只是以性器官摩擦她的外生殖器而已,而當時我很清楚地看到它們,還有她的頭正朝上外方翻轉,在這性行為中,我看到我的左上方掛著兩張小畫(也像是在空中同樣)--畫著房子,四處繚繞著樹木的景色,在對比小張的畫面下端,沒有畫家的署名,反而是我的姓名,好像是要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然後我看見兩幅畫前面的標籤,說還有更廉價的畫,而我也因為遺精帶來的潮濕醒來了。」這個夢中的直接的性交場面,但「奔下樓梯」亦恰是佛洛伊德理論中性交的象徵。
佛洛伊德因而說:「遺精夢的特殊性質不僅使咱們直接察看到一些被認為是典型,但無論如何卻受到激烈議論的性象徵;並且使咱們相信一些看來是純粹無邪的夢中情況無非是性景象的前奏曲罷了。通常,後者只有在較少見的遺精夢中才不經由假裝而直接呈現,其他時候,則變為焦慮的夢而使夢者驚醒。」
「推陳出新」的色情夢
在20世紀中葉,察看過大量美國標準人夢境的霍爾,也記錄了不少人的遺精前所做的夢,他所獲得的結論以及佛洛伊德稍有不同,咱們先介紹一些相符佛洛伊德學說的夢例:
有一名青年在遺精夢中呈現了佛洛伊德所說的焦慮:
「我夢見我以及四五個同樣年紀的伙伴在某個獵苑裡下車,那時的冬天,獵苑已荒棄,地面上籠蓋著冰雪。咱們走過一條尋金的山徑,身後有其別人尾隨而來。最後咱們離開小徑,走進遠方有森林在曠野中。有一些像豬的小動物在曠野中跑來跑去。當咱們走進森林中時,發現林中很明亮,充溢陽光,也看到各種野獸,獅子、長頸鹿、巨蟒等一一浮現在我心中。為了安全起見,咱們抉擇爬到樹上去,我先爬上一棵小樹,但覺得不夠安全,又爬下來,改爬一根現在才發現的巨大營帳柱。當就正在爬的時候,我夢遺了。」有些人的遺精夢中,還呈現了相符佛洛伊德象徵主義的新象徵:
「我夢見我正駕駛著一部雷鳥牌的敞篷新車,我想把篷蓋放下來,但動作蓬架的開關失靈,胡搞了一陣沒有勝利,我駛下調整公路,發現自己以及車子陷入非常凌亂的交通擁塞中。就在這個時候,我夢遺了。」充溢動力的汽車是男性效能力的新象徵。
夜間遺精前赤裸的色情夢
但在霍爾的調查裡,有更多的遺精夢呈現了直接的性場面:
「我夢見我正爬上一個陡峭、狹小的長梯,我的寸步難行,爬了好幾個小時,當我接近梯頂時,長梯似乎開始在隨風搖曳,最後我總算到了梯頂,走進一個房間中,它像一間臥室,我看到一對男女正在床上性交,於是我離開房間,懷著異樣的感覺走下長梯。」
「我夢見我正在一個螺旋梯上往返地追趕一個女孩子,最後我追上了她,以及她性交,然後就發生了夢遺。」在這兩個夢裡,有老式的「上下表率」象徵,但也有旁觀或者直接投入的性交場面。
這種夢可能是毫無掩飾的獨一場景:「我夢見我以及一個女人道交,然後就洩精而醒來」,或是是「我夢見我以及一個女人熱忱地愛撫,然後洩精而醒來」。這種夢想至關清楚地表示,做夢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性知足,他內心滿載著一股行將爆發的願望,而在夢中以最有效、最直接的模式來發洩他生理的壓力,至於他在夢中發洩性慾的對象是誰,或是對她有無愛,並非他所關切的。
一個作家的「色情夢日記」
19世紀的英國作家魯斯金,曾在他的日記裡(1868年3月9日),記錄了他的一個夢:
「昨晚我喝了不少酒,夢見以及瓊安以及康尼一道溜躂,我抄捷徑穿過原野,讓她們沿著馬路繞行。後來我又折回來,在土埂上跳躍,土埂最後被一道水流沖走。然後我給瓊安看一條漂亮的蛇,我對她說它是馴順無毒的。蛇的頸子修長,上面有一圈綠色的環紋,我讓瓊安觸摸它身上的鱗片,她也要我摸它,蛇在觸摸下,忽地變得肥胖起來,像一隻水蛭,緊緊地吸附在我的手上,我幾乎無法將它找開--就在這個時候,我醒了過來。」
不少作家在他們的日記裡記錄他們所做的夢,但就像愛倫坡所說:「沒有一個小說家敢於寫出他整個的思維以及情感」,也沒有一個作家敢於記下他所有的夢,尤其是色情夢。長於寫意識流小說的美國當代作家凱洛克(J.Kerouac)可能是「接近例外」的少數者之一。凱洛克說他有一次夢見自己以及一個叫皮去絲(Peaches,意為「尤物」)的女孩做愛,但對方卻回絕以標準的模式以及她做愛,而是拿著一塊牛排肉放在她的兩腿之間,當成人工陰道,他只能以及這塊牛排肉性交。然後,他遇到一個標緻的中年婦人,她帶他回家,在她的臥室裡以及他顛鸞倒鳳。她把他「喂得很飽」,以至他在學校裡吃不下晝餐,教室裡的所有人--除了皮去絲外,都曉得這是因為他剛剛性交的關系。他想他必需勸皮去絲拋卻那塊牛排,就在這麼想時,他醒了過來。
這是一個讓色慾與食慾取得雙重知足的夢,夢中的「尤物」以及中年婦人是「不確定的對象」,或許咱們可以將她們視為是凱洛克慾念的單純顯影。